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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史記正義》引《括地志》札記

《史記正義》引《括地志》札記[1]

  【內(nèi)容提要】《括地志》是重要的歷史地理著作,張守節(jié)《史記正義》中引用《括地志》解釋古地名處甚多,但其中也存在一些文字訛誤。本文考察了張守節(jié)《正義》所引《括地志》的部分內(nèi)容,針對其中部分訛誤和疏漏,作了訂正與補充,成札記十九則。

  【關(guān) 鍵 詞】《史記正義》;《括地志》;訂補;札記

  【作者簡介】周錄祥(1978—),男,江蘇東臺人,曾于2008年在南京師范大學(xué)文學(xué)院中國古典文獻學(xué)專業(yè)獲得博士學(xué)位,現(xiàn)為韓山師范學(xué)院中文系副教授,研究方向:《史記》、四庫學(xué)、古籍整理與研究

  【基金項目】韓山師范學(xué)院2009年博士啟動基金“凌稚隆《史記評林》研究”

  唐張守節(jié)撰《史記正義》三十卷,解釋古地名時,基本依據(jù)《括地志》一書。此書五百五十卷,是唐太宗時魏王李泰命蕭德言、顧胤、蔣亞卿、謝偃、蘇勖等共撰,以貞觀十三年(639)大簿為依據(jù),對全國地理山川作的詳盡記錄,是一部重要的歷史地理著作,今已散佚,賀次君輯《括地志輯校》[1],即多據(jù)張守節(jié)《史記正義》輯得。但今中華書局點校本《史記》正義中有關(guān)《括地志》的字句,也存在一些訛誤。今略舉數(shù)則,加以訂補,并就教于方家。

  1.《史記》卷二《夏本紀》:“既修太原,至于岳陽。”《正義》:《括地志》云:“霍山在沁州沁原縣西七八十里。”[2]53

  按:“七八十里”當(dāng)作“七十八里”。《括地志》云“某地在某縣某方向若干里”,多精確至具體里程,未有作“某地東三四十里”、“某地西五六十里”者。考《元和郡縣圖志》卷十三《河?xùn)|道二》“河?xùn)|道二·沁州·沁源縣”有:“霍山一名太岳,在縣西七十八里”[3]381,《太平寰宇記》卷五十《河?xùn)|道十一》有“霍山,山闊,故歷于郡界,太岳也,縣西七十八里。”[4]1046皆可證此“七八十里”乃“七十八里”之訛。雍正《山西通志》卷十八《山川二·岳陽縣》所引《括地志》亦作“七十八里”[5]。

  2.《史記》卷五《秦本紀》:“三十九年,楚靈王強,會諸侯于申”《正義》:在鄧州南陽縣[北]三十里。[2]197

  按:《楚世家》:“文王二年,伐申,過鄧。”《正義》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故申城在鄧州南陽縣北三十里。……’”[2]1696《鄭世家》“武公十年,娶申侯女”《正義》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故申城在鄧州南陽縣北三十里。《左傳》云鄭武公取于申也。’”[2]1759與此正義出處同,則此宜補“《括地志》云”四字。《匈奴列傳》“穆王之后二百有余年,周幽王用寵姬褒姒之故,與申侯有隙。”正義:“故申城在鄧州南陽縣北三十里,周宣王舅所封”[2]2882,亦當(dāng)補“《括地志》云”四字。又《秦本紀》“白起為武安君”《正義》:“言能撫養(yǎng)軍士,戰(zhàn)必克,得百姓安集,故號武安。故城在(潞)洺州武安縣西南五十里,七國時趙邑,即趙奢救閼與處也。”[2]216“故城在”云云,乃《括地志》文,據(jù)《外戚世家》“封田蚡為武安侯”《正義》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武安故城在洺州武安縣西南七里,六國時趙邑,漢武安縣城也。’”[2]1977可知;《秦本紀》“五十一年,將軍摎攻韓,取陽城、負黍”《正義》:“今河南府縣也。負黍亭在陽城縣西南三十五里,本周邑,亦時屬韓也。”[2]218“負黍亭”云云,亦《括地志》文,據(jù)《周本紀》“五十九年,秦取韓陽城負黍”《正義》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陽城,洛州縣也。負黍亭在陽城縣西南三十五里。故周邑。《左傳》云‘鄭伐周負黍’是也。’今屬韓國也。”[2]169及《鄭世家》“十六年,鄭伐韓,敗韓兵于負黍。”《正義》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負黍亭在洛州陽城縣西南三十五里,故周邑也。’”[2]1996可知。此二處前亦當(dāng)補“《括地志》云”四字。此類例甚多,不贅舉。

  3.《史記》卷五《秦本紀》:“蔡陽、長社,取之。”正義:《括地志》云:“蔡陽,今豫州上蔡[縣蔡]水之陽,古城在豫州北七十里。”[2]216

  按:“古城”當(dāng)作“故城”。“古城”、“故城”義可通,然《史記》三家注(主要為正義)所引《括地志》例皆作“某故城在某地”,共二百七十余例,而“某古城在某地”者,除此條外僅四例,即《齊悼惠王世家》“齊悼惠王子,以白石侯,文帝十六年為膠東王。”正義云:“白石古城在德州安德縣北二十里。”[2]201《伯夷列傳》“伯夷、叔齊,孤竹君之二子也。”正義云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孤竹古城在盧龍縣南十二里,殷時諸侯孤竹國也。’”[2]2123(《封禪書》“過孤竹”正義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孤竹故城在平州盧龍縣南一十里,殷時孤竹國也。’”[2]1362即作“故城”。)《黥布列傳》“項梁至薛”正義:“薛古城在徐州滕縣界也。”[2]8/2598/13(《魯仲連鄒陽列傳》“不得入于魯,將之薛”正義:“薛侯故城在徐州滕縣界也。”[2]8/2464/12即作“故城”。)《貨殖列傳》“烏氏倮”正義:“縣,古城在涇州安定縣東四十里。”[2]10/3260/13(《匈奴列傳》“烏氏”正義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烏氏故城在涇州安定縣東三十里。’”[2]9/2884/15即作“故城”。)則“某古城在某地”似統(tǒng)一作“某故城在某地”為宜。又《秦本紀》:“取王官及鄗”《正義》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……又有北郊故城,又有西郊古城。’”[2]1/194/6“西郊古城”,亦當(dāng)作“西郊故城”,與前“南郊故城”、“北郊故城”一致。《括地志輯校》卷一已改作“故城”[1]30。

  4.《史記》卷六《秦始皇本紀》:“二十八年,始皇東行郡縣,上鄒嶧山。”《正義》:《國系》云:“邾嶧山亦名鄒山,在兗州鄒縣南三十二里。”[2]1/242/11

  按:“《國系》”未聞,當(dāng)作“《括地志》”。“三十二里”,黃善夫本(以下簡稱“黃本”)、凌稚隆《史記評林》本(以下簡稱“凌本”)作“二十二里”。《夏本紀》“嶧陽孤桐”《正義》云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嶧山在兗州鄒縣南二十二里’。”[2]1/57/14《元和郡縣圖志》卷十《河南道六·兗州·鄒縣》亦云“嶧山,一名鄒山,在縣南二十二里”[3]266。則此“三十二里”恐誤。又《太史公自序》:“鄉(xiāng)射鄒、嶧”《正義》云:“鄒,縣名。嶧,山名。嶧山在鄒縣北二十二里,地近曲阜,于此行鄉(xiāng)射之禮。”[2]10/3295/1“北二十二里”,黃本、凌本、正義本作“各二十二里”,誤。《四庫全書考證》卷二十四云:“又‘鄉(xiāng)射鄒、嶧’《正義》:‘嶧山在鄒縣北二十二里’,刊本‘嶧’訛‘鄉(xiāng)’,‘北’訛‘各’,據(jù)王鏊本改。”[6]殿本、金陵局本因改作“北二十二里”,又誤,當(dāng)如所引前二處正義,作“南二十二里”。

  5.《史記》卷七《項羽本紀》:“楚又追擊至靈壁東睢水上。”正義:《括地志》云:“睢水首受浚儀縣莨蕩水,東經(jīng)取慮,入泗,過郡四,行千二百六十里。”[2]323/

  按:“《括地志》”當(dāng)作“《地理志》”,此出《漢書》卷二十八上《地理志上·陳留郡》,原文為“睢水首受狼湯水,東至取慮入泗,過郡四,行千三百六十里”[7]6/1559,則此處“行千二百六十里”,“二百”當(dāng)作“三百”。

  6.《史記》卷七《項羽本紀》“睢陽以北至谷城。”《正義》:《括地志》云:“谷城故在濟州東阿縣東二十六里。”[2]1/332/13

  按:《史記正義》引《括地志》例皆作“某城故城在某處”,此“谷城故”后當(dāng)脫一“城”字,《括地志輯校》卷三已補[1]145。又《趙世家》“二年,李牧將,攻燕,拔武遂、方城。”《正義》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方城故在幽州固安縣南十七里。’”[2]6/1830/12“方城故”后亦脫一“城”字,《括地志輯校》卷二已補[1]105。又《淮南衡山列傳》“先要成皋之口”《正義》:“成皋故城在河南汜水縣東南二里。”[2]10/3091/10黃本原無“城”字,中華本補一“城”字,而《括地志輯校》卷三據(jù)《項羽本紀》“漢王亦與數(shù)十騎從城西門出,走成皋。”正義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成皋故縣在洛州汜水縣(西)[東]南二里。’”補一“縣”字[1]180。

  7.《史記》卷八《高祖本紀》:“因王陵兵南陽”正義:《括地志》云:“王陵故城在商州上洛陽南三十一里。”[2]2/369/5

  按:“上洛陽南”,黃本、凌本作“上洛縣南”,是。考《舊唐書》卷三十九《地理志二》,商州有上洛縣,云:“上洛,漢縣,屬弘農(nóng)郡。言在洛水之上,故為縣名。隋于縣置上雒郡。”[8]5/1538此作“上洛陽南”,誤。《括地志》“某故城在某州某縣南(或其他方位)若干里”之例甚多。《括地志輯校》卷四亦作“商州上洛縣南”[1]201不誤。

  8.《史記》卷二十八《封禪書》:“過孤竹。”正義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孤竹故城在平州盧龍縣南一十里,殷時孤竹國也。’”[2]4/1362/15

  按:疑“一十里”為“十二里”之誤。三家注“某地在某地東十里”者九次,“南十里”者二十次,“西十里”者七次,“北十里”者十一次,“東南十里”者八次,“東北十里”者二次,“西南十里”者四次,“西北十里”者四次,他無作“某地在某地東(或其他方位)一十里”者。《秦本紀》“齊桓公伐山戎,次于孤竹。”正義:《括地志》云:“孤竹故城在平州盧龍縣[南]十二里,殷時諸侯竹國也。”[2]1/185/12《伯夷列傳》“伯夷、叔齊,孤竹君之二子也。”正義云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孤竹故城在盧龍縣南十二里,殷時諸侯孤竹國也。’”[2]7/2123/6并作“十二里”。

  9.《史記》卷二十八《封禪書》“二淵”,《正義》:《地理志》云二川源在慶州華池縣西子午嶺東,二川合,因名也。[2]4/1375/2

  按:考《漢書·地理志》無此文。且慶州乃唐地名,非漢地名。此句前“汧、洛”《正義》云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汧水源出隴州汧源縣西南汧山,東入渭。洛水源出慶州洛源縣白于山,南流入渭。’又云:‘洛水,商州洛南縣西冢嶺山,東北流入河。’”[2]4/1374/16此處《正義》與之句式、內(nèi)容皆相近,蓋亦《括地志》文,而誤作《地理志》。《括地志輯校》卷一已收此條入慶州華池縣[1]49,甚是。

  10.《史記》卷六十《三王世家》“一子為平曲侯”《正義》:《地理志》云平曲縣屬東海郡。又云在瀛州文安縣北七十里。[2]6/2117/5

  按:考《漢書·地理志上》,東海郡實有平曲縣,然無“在瀛州文安縣北七十里”之文。《孝景本紀》“隴西太守渾邪為平曲侯”《正義》云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平曲縣故城在瀛州文安縣北七十里。’”[2]1/443/10與此“又云在瀛州文安縣北七十里”顯出一處。則此“又云”者,乃出《括地志》。此當(dāng)此作:“《地理志》云平曲縣屬東海郡。《括地志》云‘在瀛州文安縣北七十里’。”《括地志輯校》卷二收此條入瀛州文安縣[1]97,注出處二,一為《孝景本紀》條,另一即此《三王世家》條。

  11.《史記》卷六十七《仲尼弟子列傳》:“孔子既沒,子夏居西河”正義:“《括地志》云:謁泉山一名隱泉山。”[2]7/2203/11

  按:“謁泉山”,黃本、凌本作“竭泉山”,是。《太平御覽》卷六十四亦作“竭泉山”[9]。泉竭則隱,隱泉一作竭泉,于理可通,作“謁泉”則難解。中華本蓋形訛。

  12.《史記》卷八十一《廉頗藺相如列傳》:“秦攻番吾”《正義》:“在相州房山縣東二十里也。”[2]8/2451/10

  按:此正義實出《括地志》。“相州”,黃本、凌本作“桓州”,“桓”字缺末筆,蓋避宋諱。其實亦誤,當(dāng)本為“恒州”。《趙世家》“番吾君自代來”集解:“徐廣曰:‘番音盤。常山有番吾縣’”正義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番吾故城在恒州房山縣東二十里。’番、蒲古今音異耳。”[2]6/1798/4即作“恒州”。然兩處“恒州”亦“井州”之誤。賀次君《括地志輯校》卷二以此條入井州房山縣,云:“按唐井州,武德元年置,貞觀十七年廢,舊領(lǐng)井陘、房山、鹿泉、靈壽四縣。《括地志·序略》有井州,此四縣應(yīng)屬之。鎮(zhèn)州即恒州之改名,相州又恒州之誤。”[1]103可參。

  13.《史記》卷一百一《袁盎晁錯列傳》:“鄧公,成固人也。”正義:梁州成固縣也。《括地志》云:“成固故城在梁州成固縣東六里,漢城固城也。”[2]8/2748/8

  按:“漢城固城”,黃本、凌本作“漢成固城”,是。考《漢書》卷二十八上《地理志上·漢中郡》作“成固”[7]6/1596。《漢書》卷九十九《王莽傳中》云:“女作五威右關(guān)將軍,成固據(jù)守,懷羌于右。”[7]12/4117此處史文及《漢書·袁盎晁錯傳》亦云:“鄧公,成固人也。”[7]8/2303則漢時即作“成固”,此作“城固”非。《括地志輯校》卷四引此亦沿誤作“城固”[1]199。

  14.《史記》卷一百三《萬石張叔列傳》:“衛(wèi)綰者,代大陵人也。”正義:《括地志》云:“大陵縣城在并州文水縣北十二里。”[2]9/2769/3

  按:“十二里”,黃本、凌本作“十三里”,是。《趙世家》“十六年,肅侯游大陵”正義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大陵城在并州文水縣北十三里,漢大陵縣城。’”[2]6/1802/10可證。

  15.《史記》卷一百一十八《淮南衡山列傳》“徐福得平原廣澤,止王不來。”《正義》:《括地志》云:“亶州在東海中,秦始皇遣徐福將童男女,遂止此州。其后復(fù)有數(shù)洲萬家,其上人有至?xí)幸渍摺!标I文。[2]10/3087/12

  按:考《秦始皇本紀》“于是遣徐巿發(fā)童男女?dāng)?shù)千人,入海求仙人。”《正義》云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亶洲在東海中,秦始皇使徐福將童男女入海求仙人,止在此洲,共數(shù)萬家,至今洲上人有至?xí)幸渍摺侨恕锻鈬鴪D》云亶洲去瑯邪萬里。’”[2]1/248/3則《淮南衡山列傳》此所闕者,即“吳人《外國圖》云亶洲去瑯邪萬里”一句,當(dāng)據(jù)補。

  16.《史記》卷一百一十八《淮南衡山列傳》:“陳定發(fā)南陽兵守武關(guān)。”《正義》:故武關(guān)在商州商洛縣東九十里。春秋時。闕文。[2]10/3091/12(10/3091/12)

  按:考《秦始皇本紀》“上自南郡由武關(guān)歸”正義云:“《括地志》云:‘故武關(guān)在商州商洛縣東九十里,春秋時少習(xí)也。杜預(yù)云少習(xí),商縣武關(guān)也。’”[2]1/249/4則《淮南衡山列傳》此《正義》亦《括地志》文,闕文可據(jù)前所引補。

  17.《史記》卷一百二十三《大宛列傳》“安息”《正義》:《地理志》云:“安息國,京西萬一千二百里。自西關(guān)西行三千四百里至阿蠻國,西行三千六百里至斯賓國,從賓南行渡河又西南行,至于羅國九百六十里,安息西界極矣。自乘海乃通大秦國。”《漢書》云:“北康居,東烏弋山離,西條枝。國臨媯水。土著。以銀為錢,如其王面,王死輒更錢,效王面焉。”[2]10/3162/12

  按:《漢書·地理志》無“安息國,京西萬一千二百里”之文,而《漢書》卷九十六上《西域傳上》有:“安息國,王治番兜城,去長安萬一千六百里”[7]12/3889,與此不同,亦無后“自西關(guān)西行三千四百里至阿蠻國”云云。且此不當(dāng)先引《漢書·地理志》,后又引《漢書》。今考“自西關(guān)西”云云,實《后漢書》卷八十八《西域傳》文:“……自安息西行三千四百里至阿蠻國。從阿蠻西行三千六百里至斯賓國。從斯賓南行度河,又西南至于羅國九百六十里,安息西界極矣。自此南乘海,乃通大秦。”[10]10/2918然《后漢書·西域傳》云“安息國居和櫝城,去洛陽二萬五千里。”又與《正義》“京西萬一千二百里”相差甚遠,未知孰是。要之,《正義》此“《地理志》”蓋“《括地志》”之誤,乃《括地志》引他書之文,后又訛為“《地理志》”,此類亦時有之。賀次君《括地志輯校》卷四已收此條入西域,并有按語:“按此《括地志》文,各本《史記》《正義》俱誤作《地理志》,《漢志》無此文。”[1]246然亦未能考知其原始出處,因改“西關(guān)”為“陽關(guān)”,云:“‘西’當(dāng)作‘陽’,漢至唐通西域諸國皆自陽關(guān)出。”實此“西關(guān)”乃“安息”之誤也。

注釋:

[1]賀次君.括地志輯校[M],中國古代地理總志叢刊[Z],中華書局1980

[2]司馬遷.史記[M],中華書局1982

[3]李吉甫.元和郡縣圖志[M],中國古代地理總志叢刊[Z],中華書局1983

[4]樂史.太平寰宇記[M],中國古代地理總志叢刊[Z],中華書局2007

[5]雍正《山西通志》[M],文淵閣《四庫全書》本

[6]王太岳等.四庫全書考證[M],文淵閣《四庫全書》本

[7]班固.漢書[M],中華書局1962

[8]劉昫.《舊唐書》[M],中華書局1975

[9]李昉等.《太平御覽》[M],《四部叢刊》本

[10]范曄.《后漢書》[M],中華書局1965

(作者單位:韓山師范學(xué)院中文系 廣東潮州 521041)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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